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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中曾经一度是高云的偶像,但是这一个月密切接触下来,就像走近伟人的仆人,发现杨中并不是那么值得崇拜,进而在心里充满批评。
所以他这一个月对杨中的所作所为冷眼旁观,哪怕杨中问他的看法,他都谦虚地说自己在学习呢,委婉地封闭自己。他觉得自己选择保守的风格是正确的。
当然,这种风格也有让他不爽的时候,主要就是因为叶三省。
尤其是周二验收会上叶三省大出风头,让他一时懊恼不已,明明自己可以做这事,而且肯定做得比叶三省更好。
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安慰自己: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!这只是工作人员做的事,最多是小官小吏做的事!像他这种将来注定要做大事,指挥千军万马的人,不应该注重这些小事,也不应该在乎这点枝节!
即使这次叶三省中了彩票,采了人参,获得了一些政治利益,又有什么呢?如果叶三省是采人参的人,那么他高云,将来要做的是采采人参的人的人。
在高云心中,即使是杨中,现在做的也是采人参的事。
当然,王洪九就是膨胀的人参,——一个商人,居然敢向一位背景深厚的官员发起挑战,这是多么愚蠢和疯狂的行为!
但是无论如何为自己找理由,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厉害。
无法排遣。
他叹了口气,一抬眼,一片x白。
两坨半圆,一条深沟。
技师的制服是专门设计的,前面心形领口,技师埋头服务的时候,领口敞开,l露出大半个x部。
高云一呆,赶紧转过目光,可是目光似乎有什么古怪的力量拉着,马上不由自主地转了回来,落在那片x白之上,心惊肉跳,再y生生地移开,心神荡漾。
刘学文在心里笑了。
他一直瞥着高云,捕捉到了这位总是衣冠楚楚的新同事眼中的闪烁光芒:寡人也h色也!
技师a摩脚完,扭着身子去卫生间清洁了手,回过来爬上a摩床,坐到高云身后,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腿上,然后再把高云上半身放在她的怀里,开始a摩。
这种a摩,技师是有技巧的。如果觉得客人讨厌,那就公事公办地跟客人隔着软软的枕头进行工作,如果觉得客人不讨厌,就会把客人拉得近一些,工作时会经常让客人的头触碰她的x部,或者两人身体的其它部位时有接触摩擦,程度多少,完全取决于技师的心情和客人的无赖。
高云的头完全陷在技师的x部,觉得那是一片甜美的海洋,云里雾里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忧国忧民,焦虑于一个小镇的权力斗争,直到技师这个段落结束,把他放回床上,侧跪一边,开始a摩他的手,他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他告诉自己,应该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,比如想一想杨中这事的结果会怎么样?杨中这样做,会不会影响他?毕竟,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他看成杨中的人,他是不是应该找个恰当的机会表明自己是自己,杨中是杨中?
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。
此时此刻,他根本就不能思想。
技师a摩到他的下半身时,两只手从他的大腿根往小腿,脚一路a摩下去,循环往复,手指每每从他的档部划过,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的,令他全身一阵悸动,他怕她的手,又盼着她的手。
今日始知男人之乐!
今日始知a摩之乐!
两句话同时闪过他的脑海。他开始明白为何他的父亲和叔伯们这么喜欢和沉湎于这种行为了。
既没有喝酒唱歌之累,又有声色之娱,偏偏还有“偷不如偷不着”的乐趣。
只觉得自己身体和思想都是一片空白,完全失控地飘浮在梦中。
一直到a摩结束,两位技师对他和刘学文温柔地说,老板请休息。
收拾东西,款款告辞。
两人静静躺着也不说话,似乎在休息,又像是在回味,好一会,刘学文才起身招呼高云,两人换回衣服出门,刘学文去吧台买单。
出了酒店大门,高云说时间不早,他回去休息了,约了明天还是那个时间刘学文来接他,两人分手,各自叫了一辆电三轮。
高云坐在车上,吹着夏夜的风,身体舒爽,心情却像烧着团火,走了几百米,无法控制自己,叫司机回去,跟着解释,他的东西掉那儿了。
司机说好,电三轮在街道中猛地掉个头,几分钟,就驶回酒店。
高云下车付钱,最后迟疑了一下,按了电梯到三楼洗脚房。